宗教作为时代现象:仅仅是回归精神吗?
2007年9月3日在步行街,到处可以见到年轻的教士被更年轻的听众所围绕,直到深夜。这是6月初科隆第31届德国新教日期间的夜晚景象。这些教士讲话的风格跟流行歌曲的说唱没有多大区别。听众们的服装也跟说唱迷们的一模一样。有一点是显而易见的:与宗教打交道的方式近年来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精神事件-或曰社团新定义
这里体现的是一种有宗教性质的新的派对形式,还是表达了完全不同的全新的需求?维也纳神学家乌尔利希.科特纳认为:“流行歌曲音乐会不也是一种宗教活动吗?在宗教日上,人们系着某种特色的围巾或者头巾到处跑,有的是橙色的,有的是彩虹色的。”
观察家们认为,在德国宗教日上,对宗教打交道的方式进一步地去政治化了。有人甚至说这是一种集体灵魂康健活动,一种精神事件,在此,宗教不再仅仅是神学意义上的规范,而也成了一种现代的、自我规定的生活感的表达方式。
这里并非仅仅涉及在科隆或其它地方举办的一个大型街头活动中对精神的寻找。神学家科特纳对此的说法是:“在宗教日上,发生的不是一种宗教功能化吗?它只是局部跟宗教有关,而满足着完全不同于宗教的其它需求,正是社会集团的需求。”
宗教“酷”化
人们更积极地寻找他所在社团的文化特征,这是这个世纪的一个象征。在20世纪的民族国家时代,各种不同的文化区域的许多年轻人在左派思想里找到一种全球特征。20世纪的左派特征是对他们父母辈的文化遗产作出批判。
这一现象不单发生在工业国里,而也在一些发展中国家中得到强烈的体现,比如在埃及或者伊拉克。今天在大街上可以见到宗教,在开罗和巴格达如此,在科隆和其它一些西欧城市里同样如此,对宗教的反思不仅涉及老一些的几代人,也进入了年轻的追求“酷外表”的年轻一代中。
宗教为政治服务?
毫无疑问,宗教新回归浪潮是一个全世界性质的现象,同时可以在不同的文化区域里可以观察到,且体现为类似的模式。无可争议的是,这种回归完全有可能为一些政治家以负面的方式加以滥用。不仅是美国总统的宗教性演讲和各种色彩的极端伊斯兰主义表现被演化成政治工具,而且,仅以科隆为例,这个城市的基督教性质也被极右组合利用来阻止清真寺的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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